他想，按照无双那大大咧咧的脾性，没准会直接喊出声来。

无双盯着那男子看了许久，直到那血已经流淌满了男子的半张脸，她才翘着大拇指对战天擎咂嘴道：“啧啧啧，你眼力可真好。”

战天擎嘴角一勾，“以后有机会我教你。”

本以为会讨无双欢心的战天擎没想到被她一口回绝，无双绷着个小脸，狡猾的说：“哎，还是算了吧，我跟你在一起，你会看就好了，我可不想活得像你那么累。你想想啊，人这一辈子要是什么事情都能一目了然，那活着不是没意思了吗？不会疑惑不会好奇不会开心不会苦恼，那还是人么？我还是继续我的呆呆傻傻好了。”

她说的流里流气，却也遮不住其中的道理。

战天擎慢慢品着她的话，不可置否的心中小小妥协。

“哎哎哎，快看，那男子想干什么？”

战天擎的目光随着无双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本蹲在人群之中的男子突然癫狂似得站起身来，慌乱无措的看向四周向他指指点点的人，他扫视一眼，大喊道：“妖女！妖女滚出来！你别以为本公子怕你！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他的叫喊，越来越多的人被声音吸引聚集了过来。

战天擎看了看那灰袍女子，却发现那人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不知道为何，战天擎心中总有种默默的怀疑，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子极有可能就是那男子口中恶骂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