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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各自都有家室,但是遇到难受的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和对方倾诉。
这样的情感,是最温暖也是最苦涩的,只能到这里,不能多一步,不能要求更多。
但这样的情感是最持久的,这样的知己是最贴心的,即使在你生命即尽时,他不会痛哭,只会在你身边,笑着告诉你天国的美丽。
这样的情感不浓烈不盛重。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样足够了。
桌子上的手机在震动,我正要接,又断了,一看是他的来电。
没有再回过去。
新的一周傍晚,下班去夜市,蒋雪照例要送我。
到了夜市,发现一阵喧闹。
远处的大刘正和几个人发生激烈的口角,我立刻跑过去。
大刘正愤怒地指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你这王八蛋,偷我的烟!
那男人嘻嘻哈哈,敞开皮夹克,大叔,话别乱说,我哪儿有烟啊?
大刘跳起来,直抓着那男人的衣领,你这王八鬼子,把烟拿出来,否则老子把你手剁了!
男人和大刘撕打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立刻上去,欲拉开纠缠的两人,大刘!大刘!你别打了!
无奈根本拉不开,我在旁边gān着急。
那男人血气方刚,一拳打在大刘太阳xué上,惊得我一阵眩晕。
大刘被打倒在地上。
男人又踢了一脚,整整衣服,冷笑,一堆五花肉。
我赶紧将大刘扶起来。
大刘刷得甩开我的手,一把擦掉嘴角淌开来的血,呸,你这小崽子,偷老子烟,老子要报警!
你有证据吗?男人悠哉哉地笑。
大刘立刻扑上去,双手搜他的衣服裤子。
什么也没有。
那一定在他们身上!大刘红着眼朝那男人的几个同伴喊。
我们也没啊。几个同伴嘻嘻哈哈,扯开衣服,朝大刘做怪样。
那那一定在你身上。大刘哆嗦着手指着挂在那男人身上的一个化浓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