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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的头又靠过来些,微微笑着,这样舒服点。
不想打扰这一刻的的恬静,我闭上了眼睛。
有点欣慰,至少有点没变,他和多年前一样,喜欢童乐。或许他依旧保留着童心。
表演结束,他站起来,大力鼓掌,周围有人狐疑地看他。
他笑笑,不管了,真的太棒了,这群孩子。
看着他这孩子气的行为,莞尔一笑。
人群鱼贯而出,我拿着咖啡杯,一个趄趄,杯子里残余的咖啡洒在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身上。
啊。女人轻轻叫了声,蹙着眉,怎么不看看,全弄我身上了!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赶紧拿出纸巾本能地凑上她的衣服去擦拭。
你拿开手!女人一后退,这不能随便擦的,你知道不知道?
女人埋怨起来,翻着jīng致的小包。
小姐,用这个。蒋雪走近她,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块咖啡色方巾。
不,不用了。女人拒绝。
还是我来吧,这么好的衣服。蒋雪说着蹲下身去,用方巾轻轻顺着白色羊毛擦拭。
谢谢,谢谢。女人态度大变,有些脸红。
我朋友不是故意的,就有点冒失,替他道歉。蒋雪起身对我笑笑。
算了,算了。女人脸更红了。
真是抱歉坏了小姐听音乐的好心情,要不,留着地址,我可以再买一件类似的羊毛披肩,作为补偿。蒋雪很有风度地笑笑。
不,不用了,没事的,洗洗就好了。女人赶紧摆手。
蒋雪从容地笑笑。
出了门,我大窘,一时语塞。
你呀,走路怎么老不当心。蒋雪盯着我的裤袋,总把手插在口袋里。
我低头。
怎么?很紧张?恩?他的手伸过来,拨出我的手,这么冷。
他双手捂着我的手,大掌的温暖传递过来。
怎么全是冻疮?
这是监狱落下的旧疾。
走,快去车上。他牵着我的手,十分自然地走向车。
坐好了。他倾身过来给我系上安全带,晚上,我开车可不当心的。
他又低沉地笑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伸过来,继续捂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