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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以感觉到他平稳有律的心跳,很幸福很美好,我想此刻的我应该是被放在那个生命搏动的位置。
这样不怕冷?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探出舌尖望下舔,苏苏痒痒的。
昨晚被你吸gān了。我苦笑着。
是夸奖我吗?他低低地笑,声音粗嘎。
你真行。我不吝夸奖,也有些嘲弄他。
他挪了挪,腿间的东西又抵着我,我的脸立刻烧起来,还是有些怕。
痛吗?他捏捏我的脸,小东西。
我点点头,继续依偎着他,看着窗外的雪。
雪下得好大。我轻轻叹口气。
这哪算大,北方的雪那才叫大。他轻笑,下次带你去北方看雪,到哈尔滨看冰雕。
我哪去得了那啊,估计一下飞机,流出的鼻涕就结成冰了。我指指鼻子。
笨笨,那里有卖特制的饱暖大衣,而且还有我这个大热炉。他边笑边在我身上捏捏掐掐。
我一听,马上又凑近他些,像只猫蜷缩在主人怀里。
冷吗?冷不冷?恩?他敞开双臂,更是搂紧我,一手往我腋窝下搔痒。
我一阵笑,笑得呛出声来。
他猛然扑倒我。
好冷。我叫。
他立刻拉过大被子连人一起覆在我身上,顿时那股天苎葵的味道倾压下来,浓烈辛辣。
被窝里热乎乎地缠在一起,像两只冬眠的虫子在dòngxué里蠕动。
想着想着又笑出声来。
缱绻了一阵子,出了宾馆。
一起走在这个城市的小街小巷里。
外面很冷,脚踩在雪地上,手插在他黑色外套的大口袋里,心里是暖烘烘的。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我好饿。
那边有个馄饨摊,味道很正。他笑着牵着我走。
很小的馄饨摊,做生意的是一对夫妻,女人熟能生巧地包着馄饨,男人打捞着水里的馄饨。
我们坐在外面的小方桌前,红木桌上有块油腻腻的汤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