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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月从日本来的豆子?老人问。
是的,这次的成色,味道都很好。
我是一直喝蓝山,改不了的。老人对着服务员笑着,伸着食指摇晃下。
我发现他的食指比中指长,据说这样的人非常jīng明,有目标性。
服务员款款而走,老人点头后收敛笑容又严肃地看我。
我也看着他,他的脸像一幅伦勃朗的肖像画,满面的严肃像是可以用刀子刮下来似的。
您找我有事吗?
他看着我,眼皮都不抬下,苏小冬是吗?你现在是在香阕运输部工作?
我点头。
是蒋雪给你安排的?
我又点头。
我是不赞同这样的做法,现在靠联络人情占个肥缺的事太多了,其实应该清肃下。"
是的。我承认。
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你做的还可以,没什么大错误。
我又点点头。
多珍惜现在有的,不要妄图想些虚幻的。
我一楞。
你也不容易,想起当年因为蒋雪的事情入狱,我也是很惋惜的。
猛然地,我脑子里的那层雾像被人拨开一样,想起在哪见过他。那年我昏倒在血泊前,隐约看见他带着人冲进房间。
那时候,他们两兄弟不和,明里暗里争执,最后居然到刀枪相戈的地步,的确是我没料到的。
我看着他,他慢慢地说,嘴唇几乎不启,浓密的一层白胡子照例是厚到可以塞进一只苍蝇。
但是更没想到的是会出来个你。
我心里一片空白。
最没想到的是你到现在还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