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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破画?画成那样还有人喜欢?蒋雪冷笑。
小轩一听,两眼衔着大泪珠。
别这样说,小轩,你去把你画的拿过来,小冬叔叔好好鉴赏下。
小家伙聪明地直飞跑上楼梯,去拿自己的佳作。
看他那样子。蒋雪苦笑,笨成这样,真的是我生的?
你又来了,别这么凶,孩子少打,我的爸爸妈妈从小都没打过我。
你倒有个温暖的童年。他叹叹气。
话不该提,我一时间忘了他的不幸童年,那是他生命中永恒的一道伤疤。
我的脖子常常会痛,你说是不是小时候被打坏了?他做个疑惑的表情。
我笑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也许是真的,想想那时候可是两三条晾衣叉子捆在一起打的,好痛痛。他模仿小轩的口气。
你还真可爱。我紧紧地抱住他,和小轩一样。
那东西简直是我的讨债鬼。
你说是这样说,心里还不是疼得要命,和宝贝一样。
他笑笑,不语。
我放眼看看客厅的沙发上,一堆玩具满坑满谷的,地毯上又到处是电动小车,简直是把商场搬到了家里。
有时候看他皮,就想打,狠狠地打,但打完又后悔,又买一堆东西来笼络他。蒋雪边说边苦笑。
你看你多疼他。
还是忍不住想把最好的都给他。蒋雪由衷地说。
他的侧脸瞬间变得柔和,眼睛里是浓浓的快溢出来的宠爱,这样的眼神是对我都不曾有的,一个父亲的眼神,巍峨的,又绵软悠长。
小轩对他来说应该是最重要的。
我心里很清楚,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