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整个大厅只剩下我们两个。
灯忽地又关上了,几乎是漆黑一片。
原来爱情这么脆弱,看似qiáng悍的奥塞罗居然落到这个地步。他叹叹气,又点起烟。
爱情,时间,生命,无一不是脆弱的。我说。
黑暗中他烟上那点猩红闪烁不停。
你相信吗?永恒的爱情?他问。
相信吧,好歹是个慰藉。我说。
永远也许是存在的,但我们一辈子是短暂的,一个人生下来就注定被限制,不可能攀于永远。
我沉默。
是个人就会有限制,太多限制。他声音低沉。
比如说呢?
天灾人祸,还有许多。他又吸了口烟。
我们的确抵不过。我闭上眼,感觉他将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我们只能把握住自己最最想要的,最最重要的。
是吗?我笑,那对你来说,最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不同阶段各不同,年轻的时候觉得钱是最重要的,现在呢,也许是亲情吧。他的声音嘶哑,也许又想起小轩了。
那我呢?我是你的亲人吗?我继续闭着眼睛,像是等待最后的审判。
小冬,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他有些艰涩地说,我想过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不管阻力有多大。
我屏息听下去。
真的,是真的想过。
但是呢?我睁开眼睛,朝他看,却不太看得清楚。
他面色有些沉重。
但是我说过,一个人生来就被限制,很多阻力不是路上的石头,绕着走或搬开就可以的,也许本来就是条鸿沟。
我凝视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
你像是我最亲的人,却却始终不是我的亲人,一个人最重要的,最后可能还是血缘。
你有了什么决定?我冷静地问。
小冬。他两指夹着烟,面色复杂,懿若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