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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睁得圆鼓鼓的,那只鸭爪还半插在他嘴里。
冬哥,快跑!他急忙站起来。
下一秒,却被人按住。
我一看,来了三四个人,穿得流里流气的,包围了我们。
小崽子,你活得很舒服嘛,在这里享受。一个穿着汗背心,夹着段段肥肉的粗汗牢牢地按住楚竞。
我一惊,正要起身,也被一个短小的男人按住。
哦,原来是青虎哥啊,好久不见。楚竞咧开嘴笑。
那叫青虎的男人一手摸摸自己的光头,一手搭在楚竞的肩膀上,那手又黑又粗,像条蟒蛇盘踞在那里。
死崽子,上次把我几个兄弟伤了的帐还没算。青虎冷笑,今天得好好算算。
别啊别啊,青虎哥,有话好好说,过去的事我赔个不是,算了吧。楚竞依旧笑嘻嘻。
算了?青虎朝其他几个同伴大笑,像是听闻了最可笑的笑话一样。
楚竞也咧着嘴笑。
那青虎一手拿过酒瓶子,哗得一下摔在桌子上,瓶子立刻被摔断成两截。
算了也行,你自己动手。
楚竞面色恐惧,看着青虎手上半个刺片嶙峋的酒瓶。
楚竞!我大叫。
哟,这又是谁啊?那青虎转头看我,露出黑牙,穿得很斯文的。
那不是道上的。楚竞嚷着,我们也就刚巧碰到,凑桌子的。
是吗?那青虎上下打量我,冷笑,谁听你胡扯!
我背上爬上密密的冷汗,按着我的那个短小男人一手从裤子掏出小刀子,似笑非笑地看我。
别动他!他真的不是道上的!楚竞大喊。
你倒是挺重情的,上次也为个八秆子打不着的哥们伤了我的弟兄,这次怎么着都得还回来。
那青虎yīn阳怪气地笑。
你想怎么样?楚竞收敛笑容,冷冰冰地问。
我周身不得动弹,紧张得连脚趾头都在哆嗦。
那青虎捞起盘子里的一片肉,塞在嘴里嚼。
上次你崽子伤了胡庆的命根子,害他整整2个月不能gān那慡事,憋得不得了,这帐怎么都得算算。
青虎边说边拍楚竞的巴掌,用力之重使楚竞的脸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