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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始终没有跨越那个界限,没有亲密的抚摸,没有彼此的宣泄,更不要提真正的肉体关系。
喂。他眯着眼睛凑近我,你看,我的眼睛进灰了,帮我chuīchuī。
我撑开他的眼皮,使劲一chuī,他轻笑出来。
好了?
恩。他继续揉着眼睛。
我细细看他,他那张青涩的脸上大多时间是充满孩子气的顽皮神情,常常会挤眉弄眼,吐弄舌头逗我。
只是前额近太阳xué那条淡淡的疤痕烙印让我有些不忍目睹。
还痛吗?我轻轻摸着那条疤。
早不痛了,有疤好,有男人味。他笑笑,而且还是个军功章。
什么?
那年我喜欢上我们道上一大哥的女人。他皮笑肉不笑,其实是那娘们勾的我,没把持住就掉进去了,结果那大哥在我和那娘们的脸色都画了两刀子,然后扔进了江里。
那你怎么回来的?我大惊。
我从小游泳特好,死死抓住一乌篷船的链子,一直到江对面。他呼了口气,总算是保了这条命。
那女人呢?我问。
不知道,应该是死了。他边说边找来镜子,端在手里瞧,只是可惜了我这张帅脸,要有钱了,我也去整整。
整什么,就留在那,活当一个教训。我苦笑。
别啊,冬哥,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他过来靠着我,冬哥,你呢?你是为什么进的号子啊,从没和我讲过。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钻进阵阵痛楚,瞟瞟手里切肉的刀。
用刀子刺了人。
真的啊?他大嚷,冬哥,说实在的,我真不信,你看你收拾个酱鸭都巍颤颤的。
我笑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哪里得罪你了?我知道砍人的滋味,不到恨之入骨也砍不下去。
我顿了顿手,轻轻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