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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哽咽着,手捏得紧紧的,至少,我当你是亲人,这样还不够吗?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人。
他微微一笑,目光下落,看着自己的球鞋。
够了,这就足够了,我知足了,我楚竞在你心里至少还是有分量的,这两年也算没白对你好。
楚竞我
冬哥,你走吧,和我在一起下场不会好的。他继续看着自己的球鞋,你记得我,我记得你,这就够了,本来我们也只是萍水相逢。
你别这样说。我心里一片空白,想起那天他为我戴上戒指,说要和我一辈子时那孩童般的笑颜。
何况,我知道你有自己爱的人。他幽幽地说,本来我觉得我可以比他好,比他对你更好,或多或少让你开心点,现在想想那也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我眼睛越来越酸,终于有些湿润,走上前,用力抱住他,怎样也不放手。
楚竞,我愿意和你生活一辈子,真的,这次是真的。
他不语。
不是有句话说,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恩?我使劲抱住他,会过去的,一切会过去的,我会陪着你,我要陪着你。
这次,我的确是真心的,不是错觉,不是冲动,而是真的想和他生活一辈子,就那样单纯地在小城里生活,坐看云卷云舒,粼粼江水,听着悠远的二胡声。
这也是我很早时候的向往。
要是早点和我说该多好。他的头搁在我肩膀上,声音照样很轻,气如游丝。
现在也不晚。我坚定地说。
冬哥。他声音哽咽,整个人像是支撑不住自己一样,挂在我身上,我想睡会,好困。
我不说二话地背上他,打开门。
门外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家嘀咕着,好奇着,判断着,有些善意的人上前询问怎么了。
我只是背着他往外走,天空很yīn沉,像块包裹着yīn翳,罪恶的丑陋黑布,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极度闷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大雨。
回到家,我送他上chuáng,替他盖好被子,坐在一边,一直看着他。
他很快就入睡了,展露疲倦的睡颜。
他是很小的瓜子脸,眼睛,鼻子,嘴唇无一不是小的,说实在的,他一点也不好看,初级相见还会给人一种轻微的嫌恶感。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嘻嘻哈哈地挤进我的生活,用各种可谓天真幼稚的法子逗我开心,为我排遣痛苦。
我突然发现我几乎没有认真看过他的脸。
我也突然发现其实真的很少有人会对我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