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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突然响起,关心慕去开门,因为响起的不是感应器的铃声是门铃声,她差不多知道是谁来了,下面大门的钥匙只给双方父母配过,不知来的是她母亲还是费钧的母亲。
结果是沈婉。
沈婉穿了丝绸质地的短袖和黑色裙子,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头发照例是一丝不苟地盘起,看见关心慕的那刻笑了笑,问了句:钧钧呢?
啊?关心慕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声音越来越轻,他在厨房。
沈婉换下鞋子,径直走进了厨房,随即关心慕就听到她厉声道:你怎么在洗碗?!
费钧解下手套,眉头都不皱,很自然地说: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吗?沈婉没好气地说,钧钧,你怎么在洗碗?家里
不是买了洗碗机了吗?
洗碗机洗不gān净,所以我们自己洗。费钧说。
那也轮不到你洗!你工作这么忙怎么回家后还洗碗呢?沈婉像是在质疑一件天大的事情,眼眸里是怒其不争四个字。
基本上都是心慕洗的,我是第一次洗。费钧说着绕开了话题,妈,您去沙发上坐坐。
沈婉叹了口气,蹙眉小声地说:你太宠你媳妇了,这样不好的。
她是我媳妇,我不宠她宠谁呢?费钧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自然,还透着一点郑重的感觉。
关心慕赶紧为婆婆泡茶,削水果,端上来小心翼翼道:妈,您喝茶,吃水果。
嗯。沈婉有些严肃地点头,抿了抿茶,说,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