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对啊。
为何心口的沉闷,心头的烦躁,久久不去?
有一丝很不祥……很不祥的预感。
……
翌日一早,温忱是被窗外的喧嚣吵醒的。
是谁在喊?
温忱皱了皱眉,只觉头痛欲裂。
从前有苏蕙那个女人管着,就算常和韩虞小聚,他也从没喝过这么多的酒。如今猛然如此,实在是难以承受。
窗外喧嚣仍是不停,仿佛是很多人在吵。温忱实在忍无可忍,大声喝道:“安静!什么人如此吵闹!”
常跟随他的小厮很快屁滚尿流地进了屋子,脸上清清楚楚印着一个掌印:“王爷……王爷,隋国公主殿下和大皇子殿下驾临了四皇子府,说要见你,还和四皇子的手下动起了刀兵,四皇子拦不住他们,王爷,这……”
隋国公主和大皇子?这兄妹两个为何会来韩虞的府上找他?还动了刀兵?
温忱心头的不详感越来越重,沉声道:“我马上就来。”
温忱一身白衫,盥洗毕踏出屋门的那一刻,胸口就挨了一拳。
这一拳很重,打的他发蒙,一瞬间竟觉得一切如此的不真实。
和离,酒,对人挥拳和被人挥拳。
不真实得就像,当初晋王府被抄,他失去温忆的那个时候。
他拭去唇角的血,抬眼便看见大皇子。
大皇子,隋国公主韩楚的同母兄。
目前还没有被立储,但未来的皇帝自然非他莫属。
他曾很喜欢很喜欢苏蕙,但皇帝为他属意了更好家世的女人为妻。
他苦苦哀求苏蕙做他的侧妃,但那个骄傲的女人对他不屑一顾。
温忱在自己心底暗暗嘲笑。
“温忱,你该死。”
大皇子目呲欲裂,像失了控的猛兽;隋国公主站在他身后,两眼已经哭的通红,怒视着温忱:“温忱,你这个禽兽!”
温忱皱了皱眉,和离而已,这两个人难不成都疯了?
“如果不是你,蕙儿也不会死!温忱,本宫……”
隋国公主一语未毕,哽咽不能语。
温忱怔在原地。
他们在说什么?
苏蕙?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