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你来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梅远一直紧绷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莫牵尘和罗佑的动作不算慢,已经经太子一党尽数控制住,刘盛气急,将那道废太子的圣旨丢给罗佑,之后便气鼓鼓的回了后殿。
“解决了?”莫牵尘看着向夜臻的身后,那两个东阳的人并没有跟过来。
“郭宣逃了,易翁和林修去追了。”向夜臻淡然的一句话,回了莫牵尘的额问题,却没有逃过梅远追究的双眼。
没错,是追究。
从今夜事发,到最后向夜臻现身,梅远都知道,这个大殿里埋伏着的暗卫足以保护她和父皇的平安。
她在乎的,是向夜臻竟然亲自出手了,按照原本的额计划,罗佑进宫,剩下的一切,她自会出面解释,战王府还在被软禁,他如此出现,无非是在授人口实。
不过再细细想来,似乎眼下,也没有能够动的了向夜臻的人了。
今夜护驾他有功。
一场无形的,臆测一般的争吵,在梅远的脑海里悄然产生,又静静湮灭。
她快步跑到向夜臻的面前,来大殿的时候她正准备休息,所以长发没有束起,乌黑的墨发披散在她的背后,随着她的跑动起落晃动着,最后安静沉在了向夜臻宽厚的胸膛里。
纵然她是冷静理智的,但是世间哪里有万全之法?
她也会担忧,方才太子的那一剑朝她劈下来的时候,她是真的在害怕,害怕从此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向夜臻了。
此刻,所有的惶恐,猜测,甚至于是不安之下的愤恨,都在向夜臻的胸膛之中被融化成为了一道暖流,这道暖流,有许多人称之为:温暖,安全,踏实。
“好了,没事了。”向夜臻难得的抚摸着梅远的秀发,低声安抚着。
今夜,着实心惊。
不过,总算是成了。
废太子的旨意一出,刘盛便在没有了可以依仗的人。
忠于北康的人自会继续守着这片热土。
“莫牵尘。”
这厢大殿内众人的心才安宁下来,向夜臻也才离去。
莫相就提着自己的长剑杀进了大殿,气急败坏一般,拎起莫牵尘的衣袖就往外拉:“你个臭小子,反了你了,敢私自逃跑。”
莫相的语气之中有着掩藏不住的担忧,这些天他一直在找莫牵尘,得知今夜皇宫事变,莫牵尘竟然也牵涉其中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提着自己的长剑进宫,就算是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莫牵尘的平安。
可他还是来迟了。
天知道莫相一路走进来,看见满地的尸体和触目的鲜血淋漓,他的心底里有多么的忐忑,他早已在心底里将莫牵尘那个天杀的不孝子给骂了个遍,但心底里哀求的,还是求上苍保佑,他能够平安无事。
结果,到了大殿的时候,莫牵尘竟然还在吊儿郎当的威胁恐吓着教训那些还没来得及被罗佑带来的士兵压下去的叛军,那架势,别提有多么威风凛凛。
莫相的怒火当然烧的更厉害了。
“父亲,父亲饶命,我知错了还不行么?”莫牵尘及时的认错,但还是没有避免一顿胖揍。
“莫相还是先住手吧。”梅远及时出面,才免去了莫牵尘的皮开肉绽。
一直跟随遭刘盛身边的大监宣读了封梅远为合玉公主的圣旨。